“严,严总。”曾伟彬支支吾吾。
严云铮总算察觉到不对劲:“说!”
“严,严总,小的之前已经按照吩咐把您父亲的双腿给打断了。”
“我知道!”
“就,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!说!”严云铮耐心都快告罄了,“打断一双腿还能把他打死不成?那老东西不是命硬得很吗?”
曾伟彬这回说话流利了不少。
“您父亲的伤口感染发炎,但他拒绝接受治疗,一直在绝食,再加上本就年事已高,高血压、糖尿病、冠心病……”
“严,严总,您父亲的情况不,不太好。”
“想死?呵!没那么容易!”严云铮冷声道:“他不接受治疗就绑起来,把药灌下去。”
“他必须得活着,用余生为我母亲赎罪!”
“严总,能用的办法我们都用过了。”
曾伟彬简直焦头烂额。
“您父亲他估计是发现逃回华国无望,受不了打击,存了必死的决心,想要一死了之。”
一个人要是存心想死的话,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