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另外两星期呢?”赛克斯问道,“你把我撂下、让我像洞里的一只病鼠一样躺在这儿的另外那两个星期呢?”
“我没有办法,比尔。在同伴们面前我不能做冗长的解释,但是我实在没有办法,我以我的名誉担保。”
“以你的什么担保?”赛克斯非常反感,怒气冲冲地说道,“喂!你们哪一位给我切一块馅儿饼来,以便除去我嘴里的酒味,否则它会把我呛死。”
“别发脾气,亲爱的,”费金唯唯诺诺地规劝道,“我从未曾把你忘掉,比尔,一次也没有。”
“没有!我敢肯定你没有,”赛克斯苦笑着回答道,“当我躺在这儿浑身发抖、发着高烧的每个小时里,你一直不停地搞阴谋诡计,想让比尔干这,让比尔干那;比尔的病一好,什么事都得比尔干,廉价透顶,替你干活穷得叮当响。要不是这个姑娘,我早就死啦。”